95年,我替老板顶罪入狱,出狱后,他把女儿嫁给了我
从七楼塌下来,钢管和木板混着人肉,砸在地上,闷响,像一个巨人放了个屁。
从七楼塌下来,钢管和木板混着人肉,砸在地上,闷响,像一个巨人放了个屁。
从我还是个底层码农,一个月拿八千块,租着北五环外二十平米的开间开始,她就跟着我。
她像午后透过百叶窗洒进来的光,不刺眼,却能瞬间点亮我整个灰扑扑的世界。
左边邻居的小孩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开始练习小提琴,锯木头一样的声音,精准地切割我最后一个小时的睡眠。
我爸扶着她的胳膊,一脸沉痛地看着我,嘴唇翕动,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。
一个听起来充满希望,却在我二十八岁那年,被生生折断了所有未来的女人。
他的手,只剩下皮包骨头,像一张干枯的羊皮纸,颤巍巍地伸了出来。
88年的绿皮火车,像一条疲惫的铁龙,吭哧吭哧地,要把骨头颠散架。
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银行余额,小数点前面那几个可怜的数字,像是在嘲笑我。
“哦,单位。”他拖长了音调,端起酒杯抿了一口,“稳定是稳定,就是没什么盼头。”
我搓了搓胳膊,看着她从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皮包里,拿出一张银行卡。
离婚协议书上,林岚的签名龙飞凤舞,像她这个人一样,总是急着奔向下一个目的地。
是一种很特别的,带着点甜腻果香和冷冽木质调的混合气味,像一颗在冰块里冻了很久的糖。
那是一个周六的下午,太阳跟死了一样挂在天上,没什么热度,光线倒是刺眼,把窗户上的灰尘照得一清二楚。
那天,我加了个毫无意义的班,错过晚高峰,却没躲过一场秋末的冷雨。
那天,房东“砰砰”砸门的时候,我正把最后半包康师傅红烧牛肉面倒进锅里。
铁锈味,混着我自己的汗臭,还有这座老城南区特有的,下水道和廉价饭菜混合的潮湿气味。
我看着她,小小的,眼睛闭着,嘴巴一张一合,像条离了水的小鱼。我的心一下子就化了。
我正叼着一根油条,左手拿着手机刷着项目群里的消息,右手还得腾出来,把女儿刚打翻的豆浆擦干净。
空气里没有消毒水和劣质洗衣粉混合的味道,取而代之的是汽车尾气和街边小吃摊飘来的油炸香气。